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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滥用,天价医疗,医药复合体如何治死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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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内容均引用权威资料结合个人观点进行撰写,文未已标注文献来源及截图,请知悉。

“我们花了比所国家都多的钱,却得到了最糟糕的结果。”

在美国国家医疗支出已经超过5万亿美元的情况下,美国的人均寿命却在发达国家中垫底。

这样的结果让美国公共卫生协会执行董事乔治·本杰明都没法昧着良心硬夸,不得不无奈地承认现实。

看病贵,报销难,已经成为了绝大多数美国民众深刻的困扰,在每年约200万申请破产的美国人中,超过60%的人破产理由与医疗有关。

即便是那些有钱人,同样未必能够在美国的医疗体系下获得良好的健康服务,在“一切向钱看”的风气下,有钱人同样甚至更加有可能成为药物滥用的受害者。

作为世界灯塔的美利坚,医疗体系到底是怎么烂成了这个样子?

神话破灭

在上世纪80年代到本世纪初盛行的公知小作文当中,将美国的医疗体系描述成了足以令所有人心向往之的完美体系。

论技术水平,美国有最顶尖的医疗技术,许多在其他国家治不好的疾病到了美国,医生都能够给出治疗方案,即使给你看病的医生不行,他也帮你联络顶尖医疗研究所。

论服务水平,美国的家庭医生随叫随到,医院的医护同样体贴入微,住院体验堪比五星级大酒店。

更加令人羡慕的是,按照这些公知小作文的说法,在美国,这样顶尖的医疗服务是所有人都可以免费享受的!

这样的宣传让无数困扰于看病排长队,医院乱糟糟,重病治不好,大病易返贫的中国人羡慕不已,只恨自己怎么没有生在美利坚。

然而,当这些人中行动派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这个传说中的地上天国时,就会发现现实与他们之前接受到的信息,有那么亿点点不同。

典型案例当属知名网络电子宠物,外号“甜甜圈”的王伟恒。

相比于那些幻想美国是地上天国的人,这位对美国现实状况并非全无了解,他是在明知非法移民“可能会死,可能要蹲移民监狱,可能每天干12到13小时活也攒不下钱”的情况下选择润美的。

但即便甜甜圈对美国的爱是如此深沉,当他因为腰疼去美国医院看病,结果排了2个多小时的队才见到的医生问了问情况就以不符合急诊条件为由让他离开,却为这用时仅15分钟的纯咨询开出了5670美元的天价账单时,依旧忍不住口吐芬芳。

消息传播开后,不少人美国医疗的滤镜碎了一地,不过也有人为美国医疗体系洗地,表示贵是因为甜甜圈作为非法移民没有加入医保,有医保去看病就会很便宜了。

不过,事实真的如此吗?

对此,那些购买了医疗保险的美国人会十分负责任地告诉你,完全不是这样的。

在美国,国家医保只补贴老人、儿童和生活实在贫困的穷人,大多数美国人只能购买私人公司提供的商业医疗保险。

这些私人保险公司,那可都是为了赚钱而开的,为了多赚钱,他们会想方设法拒绝理赔。

从申报流程不合规,到某种药品非必须,更有甚者,有时保险公司还会虚构病史,作为拒赔的理由。

据统计,美国医保的整体拒赔率高达16%,而作为美国最大的医疗保险提供商,美国联合健康保险公司的拒赔率还要远超行业平均水平,达到32%。

即使是能够得到保险赔付,保险赔付的比例也并非传说中的全部报销,而是在60%到90%之间。

虽然这个比例看起来不低,但美国的医疗价格实在高昂,剩下的自费部分对大多数美国人来说,也是一笔沉重的负担。

近年来,一种名为“医疗旅游”的服务风靡美国,许多美国人选择以旅游的名义,前往美国周围的加拿大、古巴、墨西哥看病。

因为哪怕在这些国家看病完全无法报销,并且还要付出一笔不便宜的旅费,很多时候出国看病依旧比在美国看病要便宜得多。

或许有社会达尔文主义者会觉得,这都只是穷人的苦恼,对于有钱人来说,美国的医疗还是值得期待的。

毕竟,美国确实有着最顶尖医疗的技术,医护人员的服务虽然昂贵,但也足够细致贴心。

殊不知,在看似贴心的服务之下,可能隐藏着杀人的屠刀。

在美国“一切向钱看”的医疗体系下,医生的收入往往与他给病人开出的处方价格挂钩,因此,美国医生为了多赚钱,给病人开不必要的药物实在是一种常态。

比起普通人往往向医生要求只开最必须的药物以减少开销,有钱人愿意为了健康付费,反而更加容易成为药物滥用的受害者。

所谓是药三分毒,平白多吃些不必要的药物,不可能对健康没有损害,更何况如果你遇上的医生心黑,还可能借机让你染上毒瘾。

美国喜剧明星,在经典美剧《老友记》中扮演“钱德勒”的马修·派瑞,就是在一次接受诊所治疗时接触到成瘾性药物氯胺酮,从此染上毒瘾。

尽管他花费千万美元试图戒毒,但最终没能成功,当他死于死于氯胺酮注射过量时,年仅54岁。

马修·派瑞的遭遇在美国并不是孤例。

据美国媒体报道,好莱坞的氯胺酮消耗长期远超医疗需求,而那些美国最好的大学城里,兴奋剂的使用频率同样高得离谱。

在《美国病》一书的引言中,有这么一句话“在疾病面前,所有人都是医疗豪夺的潜在受害者”,正是对美国医疗体系最真实的写照。

医药复合体

美国的医疗体系是如此糟糕,美国人自然对此怨声载道,甚至就连华尔街都有怨言。

美国金融大亨巴菲特就指出,美国的人均医疗开支从20世纪60年代的70美元飙升至超过一万美元,医疗占GDP的比例也从5%增长到18%极不合理,痛斥美国医疗体系已经成为美国的蛀虫。

这种愤怒促使他与亚马逊和摩根大通联手,在2018年创办了一家新的独立医保公司,试图通过竞争,让美国现有的医保公司有所改变。

消息一出,美国民众一片欢腾,然而短短3年之后,这家由3大金融巨头联合注资、运营的医保公司就宣告破产。

有人对此感到震惊,没想到在美国神通广大的华尔街金融集团也有干不成的事。

倒是巴菲特本人,早早就在给外界打预防针,在2019年被问及对新医保公司的期待时,坦言:“我不能保证它会成功。”

作为美国顶层的一员,巴菲特显然比普通人更加清楚美国这个国家的运作机制,更了解美国医药巨头是怎样难以撼动的庞然大物。

在美国的政治体制下,强势的利益集团完全可以通过政商旋转门和游说、资助政客,控制政府的决策,其典型就是被艾森豪威尔总统点名警告依旧在世界掀起腥风血雨的军工复合体。

作为占美国GDP总量18%的超级利益集团,美国医药行业的利益相关方虽然不像军工复合体那样高调,但其影响力绝对不会比军工复合体更差。

相反,比起军工复合体,医药复合体影响美国政府决策的历史还要更加悠久。

1912年,老罗斯福总统在他的竞选演讲中,首次提出了建立全民医保的计划,1933年,他的儿子小罗斯福就任总统期间,继承父亲的遗志,试图推行医疗保障政策。

然而,在制药商、医院、医护团体的共同阻挠下,小罗斯福这位能逼资本家上交9成税收的强势总统,硬是没能推动医疗改革。

直到1965年,在外有苏联集团高喊为民做主,内有西欧、加拿大“背叛资本”推行全民医疗,美国这才不得不开始推行医保政策。

但作为资本主义最核心的堡垒,想让美国政府为全民医疗买单就是想多了,为儿童、老人和极度贫困人口提供兜底,已经是他们最大程度的让步,还能榨出油水的普通人,请自行购买商业保险。

从此,美国的商业保险集团也加入了医药复合体的行列,令这一集团规模进一步壮大。

更重要的是,凭借自身雄厚的资本,商业保险集团在进入医疗行业后,很快开始了对上下游(制药公司、医学研究所、医院)的并购,令美国医疗行业加速走向垄断。

垄断严重推高了美国医疗的价格,美国政府也并非完全没有重视,曾6次提出医疗改革方案,试图帮助美国人解决看病问题。

可在医药复合体的大力游说下,这些改革要么无疾而终,要么被扭曲成了有利于他们的样子。

就以奥巴马的医疗改革为例,这项改革的本意是希望将更多人、更多药物纳入医保,让更多美国普通民众能看得起病。

但由于医药复合体掌控了美国的药品定价权,既然有了医保,就干脆给药品提价,最终美国民众的花销没减少多少,只是医药复合体通过政府赚得更多了。

久而久之,连美国总统竞选人,也不敢再关心医疗问题,哪怕这个问题绝对直击大部分选民的痛点。

美国的医疗体系,已经成了美国社会的顽疾,非一场彻底性的变革不能解决。

参考资料

谁杀死了“钱德勒”——把脉美国社会药物成瘾痼疾 国际在线

美国大选热点观察丨医疗:被“冷处理”的“民生热点” 新华网

三巨头散伙 美国医保难觅“避风港” 金融界

美国利益集团对美国医保改革的影响——以处方药定价改革为例 邢江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