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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83年退伍,去裁缝店相亲被女孩鄙视,她师傅对我说:我们试试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这事儿吧,说来也怪,当时我就觉得这姑娘怪好看的,可她那眼神跟看废品似的,把我瞧了个透。"老王叹了口气,掸了掸烟灰。

我叫张军,83年退伍回到县城的时候,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脱下那身军装,好像丢了点什么。在部队那几年虽然苦,但过得挺充实。记得刚去东北那会儿,大冬天早操零下二十多度,哈气就成了白雾,冻得鼻涕直流。我们连长爱说:"小张啊,你这南方娃在东北得多穿点,冻坏了可没人赔!"

通信连的活儿看着不起眼,其实挺累的。夏天背着二十多斤重的电话机,顶着太阳往山上爬,架设电话线;冬天手冻得跟冰棍似的,还得接线。有次演习,我和老李在零下三十度的山上值守了一宿,硬是靠掐大腿和数星星才没睡着。

生活条件也不咋样。澡堂子冬天一周才开一次,夏天也就三天一开,每次洗澡都跟打仗似的,挤啊。宿舍是八人通铺,冬天把棉被全盖上还是冷,就数老刘聪明,睡觉前偷偷把洗脸盆灌满热水放床底下,暖和多了。

但部队也有乐子。每到发津贴那天,我们都高兴得很,二十多块钱,够买好几顿炸鸡腿了。休息时看看《西游记》重播,或者听《军营之声》广播,日子也挺滋润。每到周六晚上,食堂会加个荤菜,我们都盼着那顿饭。

记得我们班老赵,东北大汉,嗓门特别大,讲起段子来把我们笑得直捂肚子。他老家是农村的,每次家里寄咸鸭蛋来,都分给我们吃。我是湖南人,家里寄来的辣椒酱,也会匀给战友们尝尝。这样的日子,说不上好,但回忆起来,都是温暖的。

退伍那天,我和几个一起入伍的战友抱头痛哭。老赵拍着我肩膀说:"小张啊,以后有空常联系,来东北找我,带你吃大鹅!"可回地方后,各忙各的,联系也就少了。

回到县城,先是在邮电局找了份工作,一个月七十多块钱,勉强够花销。转眼到了85年,我24了,家里催着相亲。

"小军啊,隔壁李婶介绍了个姑娘,是县服装厂的裁缝,长得挺俊,你去看看呗。"我妈拉着我的胳膊说。

我挠挠头:"妈,您就别操心这事了,我自己会找。"

"你自己找?你那几个老兵蛋子天天就知道喝啤酒吃花生米,哪有时间找对象?"我妈瞪了我一眼,"明天下午,你必须去!地址我都打听好了。"

没办法,第二天下午,我特意穿上了那件留着过年才穿的藏青色的确良衬衫,用八九成新的凤凰牌三角梳梳了半天头,还抹了点五花牌雪花膏。骑着我那辆半旧不新的永久牌自行车,来到了县城西街的"红旗裁缝店"。

推门进去,"叮铃"一声,店里有三个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师傅,戴着老花镜在裁剪布料;一个中年妇女在缝纫机前忙活,踩得"哒哒哒"直响;还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低着头在给件毛呢大衣缝扣子。

"请问,找谁啊?"老师傅摘下老花镜问道。

"我...我找小周。"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李婶说那姑娘姓周,叫周丽。

听到我的话,那姑娘抬起头来。瓜子脸,大眼睛,细眉毛,鼻子小巧,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确良上衣,很清秀。不过,当她看到我的时候,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屑。

"你是?"她声音很清脆,但语气冷冰冰的。

"我叫张军,是...是李婶介绍来的。"我结结巴巴地说。感觉脸上挂不住,后悔没让我妈多打听打听。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目光在我洗得发白的裤子和不太新的解放鞋上停留了一下。"哦,就是那个退伍军人?在邮电局上班的?"她语气平淡地说。

我点点头,心里已经凉了半截。这姑娘摆明看不上我呀。

"对不起,我们不合适。"她直截了当地说完,又低下头继续缝扣子,仿佛我是空气一样。

我站在那里,尴尬得两只手不知道往哪放,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店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尴尬,连缝纫机的声音都变得刺耳起来。

好在老师傅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小伙子,别急着走,坐下喝杯茶吧。"他指了指墙角的小板凳。

我勉强笑了笑,坐在了小凳子上。老师傅给我倒了杯浓茶,茶叶末子在杯底沉沉浮浮。

"听说你是83年退伍的?哪个部队?"老师傅一边用剪刀"咔嚓咔嚓"地裁布一边问道。

"通信连,在东北。"我低头喝了口茶,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

"哦?我儿子也在东北服役,沈阳那边的。"老师傅眼睛一亮,手上的活也停了。

我们就聊起了部队的事,越聊越投机。他问我东北冷不冷,我说冷得很,刚去那会儿站岗,手都冻麻了还得敬礼;他问我吃得怎么样,我说大锅菜,萝卜白菜土豆为主,逢年过节才改善伙食;他问我训练苦不苦,我说那必须的,匍匐前进、五公里越野、攀爬,哪个不是汗如雨下。

老师傅又问我会不会缝纫,我说在部队里学过一点基础的,会缝纽扣、补裤子。每到冬天,战友们裤子破了,我就帮着缝一缝。

"那好,明天你来试试,我们这缺个杂工,就是帮忙量体、记录尺寸、整理布料什么的。"老师傅说,"工资一个月六十,怎么样?"

周丽听到这话,猛地抬头惊讶地看了师傅一眼,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又低下头去,只是手上的针线活明显快了几分,针头扎进布料的力度都大了。

第二天,我真的去了裁缝店。老师傅教我怎么量尺寸、记录数据,怎么整理布料和辨别布料种类。开始挺手忙脚乱的,比如把羊毛和毛呢分不清,搞混了尺寸,还被缝纫机的脚踏板绊了一跤,差点把一匹布料带到地上。

一开始,周丽对我爱答不理的,我问她事情,她就用"嗯"、"啊"、"不是"这样简短的词回答,眼神都不给我一个。但慢慢地,她发现我做事认真,手脚也利索,爱学习,态度稍微好了一点。

有一次,店里来了个难缠的客户,是县供销社的会计科长,戴着黑框眼镜,说话尖声尖气的,要求这改那改的。周丽刚接手没多久,有点应付不来,眉头都皱起来了。

我走过去,笑着说:"这位大姐,您这衣服如果改成您说的那样,穿着可能会不舒服。您看这里的线条如果改了,整体就不协调了。要不这样,我给您参谋参谋,稍微调整一下领子的高度..."

我在部队学过心理学基础,知道怎么跟各种性格的人沟通。科长被我这么一说,还真听进去了,最后满意地走了,还说下次还来。

周丽看我的眼神开始有了变化,多了一丝惊讶。"你挺会说话的嘛,那科长可是出了名的难伺候。"她小声说。

"在部队里,跟战友们相处久了,什么脾气的人都见过。咱们班长脾气比她大多了,一生气能罚我们俯卧撑做到手软。"我笑着回答。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是她第一次对我笑。

慢慢地,我和周丽的关系开始缓和。有一次,她正赶着做一件订婚礼服,手忙脚乱的,我就主动帮她量尺寸、记数据、递东西。忙到晚上十点多,其他人都走了,就剩我们俩。

"你...你饿不饿?"她突然问我,"我这还有个肉包子,中午没吃。"

"谢谢,我不饿。"我说着,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她扑哧笑了:"大老爷们还挺爱逞强。"说着拿出肉包子掰成两半,递给我一半。

我接过来,感觉这可能是我吃过的最香的肉包子。

有一天中午,店里没客人,老师傅出去买材料了,就剩我和周丽。她在整理一堆碎布头,我在看《服装裁剪入门》的书。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工作?"她突然问我,"邮电局不是挺好的吗?"

我放下书,想了想说:"因为老师傅说,我们试试。其实我想试试的,不止是这份工作。"

她愣了一下,脸慢慢红了,手上的碎布头掉在了地上。我赶紧弯腰去捡,她也弯腰,我们的手碰到了一起,触电般地迅速分开。

从那以后,我经常帮她做一些力气活,比如搬布料、整理货架,她则教我一些缝纫的技巧,比如怎么挑选针线、怎么确定剪裁角度。有时候,下班后我会骑车送她回家,在夕阳下慢悠悠地骑,故意绕远路,就为了多聊几句。

"你在部队时想家吗?"她问我。

"想啊,尤其是过年那会儿,大家都回家了,我因为远,不值得为了七天假跑那么远,就留在连队值班。除夕夜看春晚,电视机信号不好,影像一卡一卡的,看着别人团圆,挺想家的。"我回答。

"那为什么当兵?"

"我爸说,男人嘛,总得去部队锻炼锻炼。再说了,当兵也光荣啊,我们村好几个小伙子都去了。"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其实...我爸也是退伍军人,就是去年走的。"

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对我态度转变这么大。原来她爸爸是老兵,去世了,我多少勾起了她的回忆。

半年后,在一个周日的下午,我鼓起勇气约她去县城新开的电影院看了场《少林寺》重映。那会儿《少林寺》特别火,李连杰的功夫帅气利落,周丽看得目不转睛。

看完电影,我们在回家的路上,我停下自行车,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这布包是我用部队发的手帕做的,上面还绣了个笨拙的"军"字。

"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

"打开看看。"我有些紧张,手心直冒汗。

她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枚我在部队时的"优秀士兵"奖章,是我退伍时连长特意让我带走的。我用小刀在背面刻了"周丽"两个字,虽然歪歪扭扭的,但刻得挺深。

"这..."她惊讶地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

"在部队时,我最宝贝的就是这个奖章,练瞄准、打靶、越野,拼了命才得来的。现在,我想把它送给你,也是想把我的心交给你。"我深吸一口气,"周丽,咱们处对象吧。"

"你...你傻啊,这么宝贝的东西给我干嘛?"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因为...因为你比奖章更重要啊。"我挠挠头,这话有点肉麻,但却是真心的。

她看着奖章,又看看我,眼里闪着光,轻轻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恋爱。后来,周丽告诉我,其实第一次见面时,她刚被前男友甩了,那个男的是县财政局的科员,嫌她只是个普通裁缝,找了个银行的姑娘。她心情特别差,加上听说我只是个普通退伍军人,在邮电局当普通职工,觉得没什么"前途",所以态度不好。

"但是后来我发现,你身上有种在部队养成的韧劲和踏实,做事认真负责,对人也真诚。"她枕在我胳膊上说,"比那些花言巧语、只会吹牛的人强多了。"

她还告诉我,其实老师傅第一天就看出来我们挺合适的,故意让我来店里上班,给我们创造接触的机会。老师傅总说:"缘分就像布料,看着不起眼,裁剪得当就能成衣服。"

1987年,我和周丽结婚了。老师傅成了我们的证婚人,喝了点小酒,红着脸笑着说:"我当初就看出来你小子不错,要不然怎么会说'我们试试'呢?"

婚后,我和周丽一起经营裁缝店。老师傅退休了,把店子交给了我们。我负责接待客人、量体裁衣,她负责细致的缝纫活。我们的店子越开越大,从小裁缝店变成了"时装制作中心",专门做一些时髦的衣服。

后来我们有了一个儿子,取名"小磊"。小时候他特别调皮,但很懂事。记得他五岁那年,我正在给一个客户量尺寸,他跑过来问:"爸爸,你以前当兵是不是打过仗啊?"

我笑着摸摸他的头:"爸爸没打过仗,就是练习怎么打仗。"

"那我也要当兵!长大了打坏人!"他握着小拳头说。

每到八一建军节,我都会和几个老战友聚在一起,找个小馆子,点几个家常菜,喝点小酒,聊聊各自的生活,回忆部队的事。刚开始,周丽不理解,觉得我们就是借机会喝酒。后来她看我每次回来都特别开心,就慢慢理解了,还会主动给我们准备下酒菜,有时候还加入我们,听我们讲当年的趣事。

现在,我已经六十多岁了,儿子小磊真的当了兵,还阴差阳错地被分到了我当年的部队。条件比我那会儿好多了,宿舍有空调,伙食也丰富,训练装备也先进。每次他休假回来,我和周丽都会坐在院子里,听他讲述部队的新变化。

有时候,我会想起当年那个闷热的下午,我推开裁缝店的门,遇见了对我冷眼相看的周丽。如果不是老师傅那句"我们试试",可能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一切。

人生就是这样,有时候需要勇气去试一试,即使一开始并不顺利。就像我当年参军时,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结果那几年的军旅生涯,成了我一生中最宝贵的财富。它教会了我坚持、勇敢和责任,也让我遇见了我的爱人。

所以啊,生活中遇到困难,别急着放弃,试试看,说不定柳暗花明又一村。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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